顾生娇眼里头噙着泪,嘴里不停回应着冬梅:“我在这里,好了,都好了。”
冬梅却是没有哭,只是翻起眼睛打量起四周来,知道是回到了顾生娇的房间,这才放下心来。
说了几句,便睡过去了。
安顿好了冬梅,顾生娇又往秋姨娘处去了,说起前几日的事情,秋姨娘道:“娇儿,日子过得好端端的,你怎么道想起要去碰那东西,行医问药的事情,自有外头请来的大夫,再怎么说也轮不到咱们操心的。”
顾生娇听秋姨娘这般说,眼神变得有些悠远,她想起了他们,从墨子衍,到霍氏,再到自己的生身母亲,墨子衍的病体,是常人不可解,霍氏向来身体不通泰,这才上了恩养寺,而自己的母亲,大夫来看过,却都是摇摇头摊开手,表示无可奈何,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撒手人寰。
周遭就是这样的人,这样的坏境,她想要自保或者想要留住身边在乎的人,研习医术,是很重要的一个法子。不好说一定能得到好的结果,但她至少要试一试。
“姨娘,娇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只是娇儿所做之事,牵累了姨娘,还望姨娘不要怪罪才好。”顾生娇说。
秋姨娘赶忙摇了摇头道:“娇儿,我这可不是怪罪你来,我这是在替你担心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