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潜听问,站起来道:“父亲,一头是权倾朝野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梁丞相,一头是旧亲柳尚书,不管父亲依着谁,可都不好办。”
大将军听了,正中痛处,面上却不动声色,道:“可眼下,不得不表态,你若是为父,又该如何自处?”
乔潜道:“依孩儿看来,柳尚书的提议稍显合理,这对去岁丰收的郡来说,可能会暂时的加重负担,可要解决这个问题,却也不难,只要太上皇下旨,彻查各郡仓中剩余粮食,留足今岁秋收之前的余粮,剩下的再视情况预先划拨到受灾之地。”
想了想,又补充道:“只要根据实际拨粮,不强行各郡划拨均等,这样便也不会加重各郡百姓负担。这样一来,岂不是一举两得。”
见乔潜对答如流,而且颇有见解,大将军心下不禁大喜,面上却淡然道:“方才你所言,自是有些道理的。如此一来,不仅赈灾可成,而且不做均等划拨,各郡的怨言也就不会那么大。最重要的是……这梁丞相和柳尚书,两边都不得罪。”
墨祁明用了些晚膳,提起朱笔就要批阅奏章,又看到些弹劾会稽郡守薛铳的折子,犹如火浇当头,十分不悦的怒道:“如此官员,留来可气。”
刚在气头上,有小内监进来禀告,说梁丞相求见。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