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人伦,他又是因着必死无疑,故而,才自己了结了的。故而,还请太上皇开恩,赦免张刺史无罪。”
太上皇听了,沉默半晌,没有言语,群臣揣测着天子意图。又有人说道:“太上皇,秦大人说的有道理。我可还听说,在这之前,薛铳早早的将合府家眷,都迁回了江阴老家,可见,他真是早有预谋的。”
群臣说着,一个个义愤填膺起来,几乎众口一词,都是薛铳该死,张刺史无罪。就连柳尚书,此时也不再过多言语。
“梁爱卿,你意下如何?”太上皇听明白了群臣的意思,见梁丞相自始至终未发一语,便向着他问道。
梁丞相见问,装着公正无私的道:“太上皇,老臣却不这么认为,太上皇当初亲下懿旨,要张刺史带着官兵前去提人入都,为什么要入都亲审,这就是太上皇先前所言,只怕其中牵连甚广,如今,人死了,而这死人是不会说话的,那这就意味着许多线索就被剪断了。”
说到这里,顿了顿,转向张刺史道:“张刺史,从这一面看,你的确有罪。”
张刺史听完,连连点头道:“下官,下官不敢狡辩,请太上皇降罪。”
太上皇来回踱着步子,道:“梁爱卿所言,甚合我意,当然,众卿家说的,也不无道理。不如就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