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夫人面上点头同意,心下却终究是不舒服的,道:“是了,老爷,您就放心吧,只要您交代的事情,我们哪时没有照办的。”
说完,又低声嘟囔道:“我之所以不平,还不是他竟然在众人之前,羞辱我儿是一介武夫,一介武夫怎么了,若没有武夫,边境岂能平安,太上皇岂能安坐龙椅。”
“放肆,我刚说了什么,把我的话都当耳边风了?”秦翊粗着嗓子吼将起来。
秦拓赶忙上来劝解,秦夫人也赶忙告了罪,秦翊这才缓了一口气,平息了愤怒。
翌日,秦拓来到金銮殿,在接了太上皇的口训之后,直接由皇宫出发,直往会稽去。
“秦拓,朕让你临危受命,虽说艰难,但后头有朕和梁丞相的支持,你可有信心,将会稽等地治理好?”太上皇坐在高高的龙椅上,威严问话。
秦拓又表了一番决心,这才起身走了。
薛铳迟迟未见,老百姓越来越躁动,之前,因着薛铳还在,百姓就像是得了定心丸,如今薛铳活不见人死不见尸,众人猜测纷纷。
林忠站起来,推开窗户,看着府衙的方向,摇摇头道:“这事瞒得过今天,瞒不过明天,迟早是要让老百姓明白真相的。不妨就直说了吧。”
墨子衍和秦芩听了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