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除了他，没人会做这样无聊的事。
“有句话怎么说来着，牡丹花下死，做鬼也风流。”墨子衍不客气的坐下，隔着床帘调笑着说道。
隔着这帘子，顾生娇看不见墨子衍的表情，只能听见他的声音，听力觉得比以前更加清敏感。
“墨公子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句话？那就请回吧。本小姐没那么闲，大半夜听墨公子说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顾生娇毫不留情的回怼。
她自床上坐起身来，用被子裹住身体，整个人裹得密不透风的，才把床帘拉开。
墨子衍坐着的地方，正对着的就是床的方向，所以墨子衍现在能毫无遮挡的看向顾生娇。
“听说，你想救你院子里的那个男人？正好，我知道下毒的女子是谁，要不要我替你把人带过来？”墨子衍这明显的讨好，顾生娇如果看不出来，那就是个傻子。
可是，她偏偏不想要墨子衍的讨好。
顾生娇冷冷一笑，“墨公子这话不应该对我说，应该对何婆子说。毕竟那是她的儿子，又不是我的儿子。”
若是放在从前，看在一条人命的份上，她必然会如了墨子衍的意，但是如今不会。
何瑞如果真的等不来中毒的女子而一命呜呼，那她只能说，都是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