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我不说你也明白的,你的决定我都会支持。”男人轻柔的话,抚平了顾胜娇心中翻涌的血气和戾气。
“自我出生记事以来,便是母亲陪伴在我身边,极少见到父亲的影子,每次来都是留夜后便离去,从不曾与我有半分亲近。”顾胜娇轻轻开口,努力回忆着,这身体内心深处的残存的记忆。
“我很欢喜他来看我们,哪怕一眼都不看我,一句关心也不曾给我。后来母亲的身体渐渐虚弱,他来的频繁了一些,我还以为他是忧心母亲的病,却不知道,他是为我母亲送来致命的毒药!”
顾胜娇说到这里,肩膀有些微微颤抖,哽咽了也许:“无数次的偏见、陷害,甚至是要至我于死地,南岳,谁也不愿意去伤害血亲,可是他不配,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