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便叹了口气，脸上露出哀伤的神色。“我自小便有这个病，闻不得花粉春夏秋冬都不敢出门，只怕那些花粉、柳絮、灰尘。别的女孩儿都能簪花，我就不能，实在是羡慕不已。这眼看着就是春末，夏天来了，我也想去湖上赏赏荷花呢！”
这话说出来，顾胜娇还没说什么，素心已先冷笑了一声，“吕小主说笑了，咱们小主纵然医术高明，又怎么治得了吕小主的病呢？
这万一药是对症下了，到了吕小主手中却变成了花粉，说咱们小主害了你，要杀咱们小主，咱们小主心肠软又没心机，可怎么办才好？华妃与昭仪娘娘，不见得每次都能救咱们小主的。”
“素心！”顾胜娇忙喝了一声，“主子面前，谁许你多话的？若是吕小主怪罪下来，要掌你的嘴，我可怎么能救你？”
她都这么说了，吕文怡只能勉强挤出一个笑，摆手道：“不碍事、不碍事，有了前车之鉴，妹妹小心一些也是应该的，上次的事，总是做姐姐的不好，还请妹妹原谅。请妹妹相信，这次皇上责罚于我，将我贬为小主，我已经受到了教训，这次是真心实意来求妹妹的。”
即便如此，顾胜娇也上下打量着她，目光闪烁，不敢开口。
但她这闪烁的目光落在吕文怡眼中，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