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她就各种套近乎,但是公司一旦有破产的预兆,立刻离得远远的,跟他们撇清关系,偶尔还落井下石,这样的人,秦可欣没有办法给她好感。
“我没闹,这是公司的决定。”
秦可欣不卑不亢。
二婶见到秦可欣没有要收回的意思,脸色就难看了,唰耍的一下站了起来,“我们国飞辛辛苦苦为你们打拼了大半辈子,结果就换来了这么一个结局,你们还有没良心?”
她声音很大,口沫横飞,就跟市井骂街的泼妇没有什么两样。
“对啊,你开除国飞就算了,这还没收股份,连带着大家的一起,全部人一起没收了,现在他们没有工作没有股份没有收入,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活啊,可欣啊,做人不要做太绝了,多少给人留条后路啊。”
说话的人是二婶的妈,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,合作真好。
“你们就只记得我对二叔做的事,怎么不问问二叔对我做了什么?我秦可欣向来想来不是那种不念恩情的人,不然你们连进这个门的权利都没有。”
“我们国飞不是一时糊涂嘛?再说了,这不是对公司没有造成什么损失吗!”
二婶避重就轻,借此拉拢人心。
“一时糊涂,意思糊涂是只在短时间之内做的决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