誓!”吴波再次举手。
文铃见吴波跪在地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忍不住好笑,说:“快起来吧,别忘了你刚才说的话!”
男人就像是女人手里的一把沙子,捏得太紧,容易从指间滑落,只有不松不紧,才能牢牢地将他抓在手里。
身为警察文铃早就对那些去宾馆开房,偷偷摸摸地在一起的男女见惯不惊。
况且,她又不是傻子,知道孤男寡女半夜去宾馆,将会意味着什么,只不过是不想把事情戳穿了,让大家都下不了台而已。
既然吴波已经在她面前赌咒发誓了,再追问下去也没有必要。
何况,她和吴波只是朋友,又不是夫妻,对他的私人生活管得太多了,会让吴波反感,到时候,他们的关系恐怕维持不了多久。
从良心和道义上讲,文铃是欠吴波的,要不是吴波将陈副市长等人拉下马,恐怕她和父亲至今还在看守所里。
她不能因为吴波背着自己与蒋欣怡的事情,闹得大家不开心,甚至反目成仇,只是有点知情不报,对不起表哥韩东了。
“这么说,你相信我和蒋欣怡是清白的?”吴波从地板上站起来,将手搭在文铃的肩膀上,说:“还是你理解我,我就知道你会原谅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