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来它见到了你,它很喜欢你,想像对我那样,趁你精神虚弱的时候附在你的身上。”
余祐微听得目瞪口呆,这一切太超出她的认知了。
好在魏然抓住了重点,“你说的雕像,是什么样子的雕像,能形容一下吗?”
徐波点点头,他一口气说了太多话,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,“是,长着猴子的脸,身体却像蜥蜴,通体被涂成红色。”
眼见着徐波要支撑不住,魏然急忙问道:“四州山什么位置?”
“西,西南山脚下上去,第一个山顶。”说完,徐波就垂下了头,胸前的符纸也化为灰烬。
“结束了?”余祐微低声询问魏然。
“嗯,他的生命力已经没有多少了,能支撑到说完已经尽力了。”魏然走到看守警员身边,不动声色地摘下符纸。
警员似乎喘了很大一口气,丝毫没有感到异样,他见徐波垂着头的样子,开门向门外的人示意一起带徐波下去,一边扶起徐波一边对余祐微魏然二人说,“二位记者,徐波从昨天开始就经常失去意识,今天恐怕是不能接受访问了。”
“没关系没关系,那我们就先走了。”二人告别警员,离开了看守所。
消化着刚刚徐波说的话,余祐微明白了这一切的来龙去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