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妇人走远,张重之才直起身,关切地问道,“你没事吧?”
余祐微摇摇头,“谢谢啊,不过我被她打几下也没什么,被受访者打也不是第一次了。”说着,想到了曾经的遭遇,竟觉得有些有趣。
张重之却一脸严肃,“采访者和受访者是平等的关系,他们没有资格对你使用暴力,而且,明明最后向她提问的是我,可她的拳头却对着看起来更好对付的你。”张重之轻蔑地笑笑,“就算在儿子刚死的情况下,也没有忘记挑选弱者出手,这就是人性。”
余祐微听得不太舒服,想反驳几句,可碍于张重之刚刚为自己挡了拳头,便生生忍下了。只回到醒来的那张长椅上,拿起张重之的外套,重新叠好递到他手里。
“我们现在去找个好点的酒店吧,找个最贵的,超过报销额度的部分我请你。”张重之想逗余祐微笑一笑。
余祐微果然笑了,“这是县城,最贵的酒店也不会超过报销额度的,但是我们现在还不能走。”
“嗯?”
看着张重之不解的样子,余祐微朝妇人离开的方向歪歪头,解释道,“她刚才闹那么大动静,很多人都注意到了,她的儿子死了,别人的儿子可还没死,我们等一等,说不定会有人来找我们。”
说着,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