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把镯子从手腕上脱了下来,递给了张重之。
张重之放开了余祐微的手,接过戚明明的镯子,仔仔细细地研究起来。
余祐微轻咳一声,继续提出问题,“那这次跟你哥哥一起回来的几个人,现在还有没有,呃,有没有还清醒着的?”余祐微小心地选择着措辞。
戚明明的眼泪流了出来,“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最早昏迷的那几个人,都是跟我哥哥一起回来的,后面再住进医院的人我都不知道他们是谁,可他们的家属经常找到我家,说是我哥哥他们从外面带回了病毒。”说着,翻出手机里的照片拿给余祐微看。
余祐微接过照片,戚明明家的门口被泼了各种污秽之物,还用红色的颜料写着几个大字:杀人犯全家不得好死。
“其他人,比如刚刚那个老婆婆家里也是这种情况吗?”
“他们也去找过几次,可是那个婆婆很凶,他们闹不过她,便只找我一个人撒气。”
看着戚明明泪眼婆娑的样子,再想到那位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的老婆婆,深深的感觉到了人类的多样性,也许张重之说的也有道理,大多数人都会首先选择看上去比较好欺负的人去欺负。
张重之听到这里抬起头,把镯子还给戚明明,“那些人跟你哥哥一点关系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