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让他跟自己一样仰面躺着,她需要休息一会儿才能带张重之回去,在这之前,她希望张重之也能感受到这一刻的平静,不管他现在有没有知觉。
不知怎么想的,她鬼使神差地伸出双手,扒开了张重之的眼皮,“你看,今天的月亮特别亮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现在身在城乡结合部,空气比较好。”
说着说着,余祐微再次流下了眼泪,她其实并没有过分自责,张重之这么骄傲的人,如果不是自己愿意,她怎么能劝得动,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,下墓的后果会这么严重。
休息得差不多,余祐微从张重之口袋里翻出车钥匙,又艰难地把他背到了车上,直接把车开到了洪崖镇镇医院。
镇医院的医生似乎有过医治这种病症的经验,给张重之做了几个检查,主治医师就找到了余祐微,“你是病人家属吧,这个症状不久前我们也遇到过两例,我们这边找不到病因,后来他们转到了县里的医院去,听说也没找到解决办法,而且还有人数增多的趋势,我们现在能给出的建议就是,去大医院,如果有条件的话,可以选择出国治疗,越快越好。”
医生很会观人之术,张重之身上没有一件便宜的东西,看他的样子非富即贵,所以医生才会提出出国治疗这个建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