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余祐微对于跟亲缘关系有关的心理活动有种天然的缺失感,这些都在她的理解范畴之外。
韩院长点点头,“对,自责,因为他们当中大部分人都是有能力给老人更好的生活条件的,可是又都把老人丢在我们院里,也许老人在世的时候会觉得偷得日日闲,可当老人真的去世了,多少还是会有一些愧疚的。
来找养老院的麻烦,只不过他们欺骗自己的一种方式——看啊,我也为了父母努力过了。”韩院长最后总结道,“我个人的理解大概是这样的。”
余祐微试着去体会这种心情,却以失败告终,只能将压力给到魏然。
专心品尝麻薯的魏然感受到了余祐微热烈的目光,在这三九天里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冷颤,只得举起双手,做出投降的姿态,“你别这样看我,我也不知道。”
余祐微只得再次抛出问题,“那,那些来闹的人,闹了一下就没有后续了吗?”
这个问题问到了韩院长的专长,她放下手里的蒸蛋,十指交叉,表情恢复了初见时的自信和干练。
“当然,他们既然选择把父母送到我们养老院,态度就已经很明显了,就是什么都不想管。
舍不得多花钱,也不愿意花时间,这类人其实就是我们养老院的目标客户群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