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，小年不会的。”不嫌弃你，把你赶走就好了，看不见了，连嫌弃都剩下了。
杜月笙深吸了一口气，信心十足开口，只不过一开口，整首歌的调子跟原唱完全不同了，但也是极好听的，加上她声音清脆，让人听得十分陶醉。
见到众人的表情，她更是得意了几分，她已经完全掌握了这小家伙的脾气，她就是喜欢反着来，喜欢新奇的东西，所以不能按常理出牌。
直到最后一个音结束。
然而就在她以为会得到秦斯年欢呼的时候，就听见他又很委屈的开口道：“奶奶，是不是小年不够可爱，姐姐故意不给小年唱《虫儿飞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