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红宝石),还有一瓶威士忌。“十分可疑,”黑人阿丹说:“还令人感到不安。”弗莱西斯科弯腰想去查看其中的一颗钻石,船长怀特连忙把他拽了回来。“也许是陷阱。”
“没见有任何绳索。”弗莱西斯科说。船长怀特死盯着小烤鸭、钻石还有威士忌,他看起来不大高兴。“我才不相信这一套呢。”他说。“也许是土著,”黑人阿丹说:“一群胆小怯懦的家伙。这些也许是他们交善的供奉。”“一定没错,”船长怀特说:“他们是上供给地神的,我们就是地神。”“现在我们怎么办?”弗莱西斯科睁大眼睛问。“让开,”船长怀特说:“往后靠。”他从附近的树上折下一根长树枝,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那些钻石。“什么事也没有。”弗莱西斯科说。
突然,船长怀特脚下的长草紧紧缠住了他的脚踝。脚下的土地震动起来,形成了一个直径五米的圆盘,拖曳着根须朝空中升起来。船长怀特试图跳下来,可是青草却像无数只触手一样紧紧地缠住了他。“坚持住!”黑人阿丹傻乎乎地叫喊着跑了过去,奋力抓住不断升起的土盘的一角。圆盘翻起一大块泥土,在空中停顿了一下,然后又继续开始上升。这时,船长怀特已经掏出利刃并猛砍缠住自己脚踝的青草。弗莱西斯科看到黑人阿丹从他面前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