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仗很明显定是宇文子骞获胜,墨冀梓苟延残喘不过是不希望被人觉得自己无用罢了。
“你这是才瞧不起我吗?”墨冀梓冷笑一声,似乎是在对宇文子骞对自己的轻蔑看到不满。
不过事实上,他每每提刀一次肩膀都会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,这种疼痛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,不过为了自己,为了定汉,他还是要努力一搏。
随着一次次的呐喊,墨冀梓奋力挥舞着手中的长刀,只可惜他每挥动一次,体力都会随之减少半分。
到了后来萧扈实在瞧不下去了便提出了休战的想法,可惜墨冀梓这个暴脾气只愿自己能赢。
宇文子骞面对墨冀梓劈头盖脸的攻击只是一味躲闪着,手中的短刀从没有挥出去过一次,不过墨冀梓的兵力却并未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弱下来。
“难不成堂堂的宇文子骞就只会躲闪吗,还真是无用。”墨冀梓实在是累了,便躲开休息了一会儿,可宇文子骞却还是精神满满的。
“只是不愿同你一般见识,若是要了你的命 定汉还能拿的出一个顺手的太子了么?”
宇文子骞冷笑一声,定汉的太子换的还真是随意,个个无用,个个不成大器,若是让墨冀梓死在了自己的刀下,那还能了得?
“啊!”这句话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