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任凭宇文子骞去了。
郎汹这几日仍旧沉浸在破城的喜悦之中,听闻宇文子骞带着好酒来找自己谈话,心中更是美得很,然而这一切却深深刺痛了宇文默的眼睛。
他何尝有过机会与自己的父亲在一起谈天说地呢,宇文子骞,什么都是宇文子骞,郎汹又何时注重过他这个大儿子,在他眼中,自己怕是不存在的罢了。
“怎么想起来找你这个父亲说话了,莫不是和郡主之间的感情出现了裂痕?”郎汹嘬了一口酒,也不知宇文子骞这是从哪里讨来的酒,倒是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。
“哪里,只不过是这几日忽觉已经许久没有与父亲说话了,这才过来聊聊家常。”宇文子骞笑着替郎汹添满了酒,心里却在想着如何才能把话题引到秦风的身上去。
“你呀,天生就是个打仗的料子,历代又有谁能够做出这样的战绩呢!”郎汹笑着,不知这个孩子给自己家添了多少的脸面。
“哪里有父亲勇猛,当年收复城池可是您亲自率兵讨伐,最终还是胜利了,还是依靠着父王百姓才能安居乐业。”
宇文子骞谄媚着,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提到了当年的收复之战。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,郎汹脸色一变,随即将一杯酒一饮而尽,脸色更是出现了哀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