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不觉中两人已经来到了寝殿门口,“王上不怕前锋回来会威胁自己的地位吗?”慕容紫珂问着,就秦风这暴脾气,能不能干出来跟宇文默一样的事情着实难以预料。
“他可是本王的亲兄弟,本王信他。”宇文子骞从未这样笃定过,大抵是手足情深心连着心吧。
“那言家那边我们该如何交代?”想着言贵妃那张惨死的脸,慕容紫珂便浑身不自在,如此嚣张跋扈的人也能落得这个下场,实在不知道应该说是造化弄人还是善恶终有报。
“言贵妃本就是随葬,让他自己挑选死法已是给足了言贵妃脸面,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?能与王上合葬,对贵妃来说也是一种奖赏,如此时常陪伴在忘上左右,若是言贵妃不愿可就说不过去了。”
宇文子骞说着,纵使慕容紫珂在这个历史上生活了这么久,却仍然难以理解这是一种怎样的“奖赏”。
“今日便好好休息吧!墨冀梓在血阳足足待了这么久,我们还从未去瞧过他。也不知萧扈何时才能来赎人,这样一直推脱着也不是个办法。”
慕容紫珂担心着,然而此时去最让他紧张的还是宇文默。
此人一天不除,慕容紫珂与宇文子骞便一日难过,终身不除,终身难过。只是现在连他逃到了哪儿都不知道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