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子骞被乔歌这突如其来的认错弄得摸不着头脑,他对乔歌的印象不错,胆小如鼠的一个女子,怎么突然来他面前让他杀掉焕离?
“怎么回事?”
乔歌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,哽咽道,“皇上,臣妾有罪,不知道父亲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!”
宇文子骞的眉头紧蹙,怎么还牵扯到了乔耀华,看着跪着的乔歌哭的肝肠寸断,说道,“起来,把话说清楚。”
乔歌不为所动看宇文子骞关心她,心中也有些得意,表面上却仍然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,“臣妾也是今日得到的消息,父亲当日进献的焕离鸟……其实是一对。”
“雌鸟和雄鸟本是一对,一个传授信息,一个接收信息。”
说着,又拽进宇文子骞的衣角满脸惊恐,“皇上,臣妾真的不知道父亲竟然会这样做!皇上待臣妾极好,臣妾也不忍心骗皇上!皇上快把它杀了吧!”
乔歌的一番话说的可谓是情真意切,句句好似为宇文子骞着想,着急地劝说着宇文子骞快点杀掉那只焕离鸟。
宇文子骞看乔歌那一副着急担心他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,又想起之前与乔歌的谈话,认为她是一个虽然懦弱,却心怀天下,善良的女子,对乔歌的一番话十分信了七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