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有些不自在。
“多谢父皇体谅阿音!”
“有这样的儿媳,是你的福气。不过一只母老虎!朕也怕了她。”拓跋易无奈地摇头一叹,“你赶紧去看她吧,朕听说,这些时日她没有去讲学,都有不少人在着急了,恐怕那些人缠着她,不准她离开。”
“是!”
拓跋玹赶到江府,果真,前院后院里都寻不到人,他忙奔到后院,就见满院子铺了凉席,男女老幼都整齐地坐在凉席上静听着……
门廊下的女子,举起自己的手,“兄与弟,姊与妹,就像是手的手心和手背,当手心抚摸荣誉,手背正在遮风挡雨,当手心握着刀剑披荆斩棘,手背亦抵死相互,所以,兄弟姊妹是什么?是荣辱与共,是有难同当!”
拓跋玹忽然舍不得惊扰她。
妙音却捕捉到他立在亭廊下的身影,“那位学生,你来说一说,你和你兄弟的故事吧!”
满院子近三百口人,齐刷刷地将目光转向他,有人低呼,“是太子爷!”“太子爷竟然在偷听师父授课!”
拓跋玹莞尔,客气地朝她一拜,“学生有一位地兄弟,相识于儿时,同吃同睡形影不离,这些年,两个人如长成了一个人,一起披荆斩棘,征战沙场……此时想来,如斯美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