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晓得的,这话你都说了上百遍了,听得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。”
“若你将这些话过心了,我用得着说这么多遍吗?”溪留气回。
溪寻却是不服气起来,道:“也不见你小时候进学堂呀?为何到我这里,你和父亲就非逼我去学堂里习书,我又不喜欢上学。”
“我虽不上学堂,但我自小就跟着家里的夫子习书,自己也研究许多,尽管,我自小跟父亲走南闯北的,路上,父亲也压着我习各种各样的书文你不知道吗?原先那夫子是来教我们两个人的,你倒好,天天溜山上玩去。若你同我一样,自觉勤勉一些,哪还用得着把你关书院里去?我就问你,算术你会吗?要是你能把家里的账簿算清,我可以不用把你关书院里去。”溪留沉脸训她。溪寻这个样子,着实让人焦心,在溪家自然无事,可待她嫁去别家了,别人又不会如溪家这般对她事事宠溺。想到这里,她不免又一阵头疼,该给溪寻找个什么样的人家呢?父亲将这个问题丢给一个还未成家的她来处理,也真是够呛人的。
溪寻见她生了气,便开始笑嘻嘻地讨好道:“阿姐别生气,寻儿知道了。我回书院好好学就是了,说起来,我最近也学会了好多东西了,比如什么琴呀、棋呀、书呀、都懂一些毛皮了的,算术也会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