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做得不对的,您还未同溪某道歉呢?”见季柳紧抓不放,溪留冷声回他。
季柳听此,忽然征了征,眼漏迷茫。是呀,他究竟想怎样才肯罢休?
与她相识那日,她先取了一杯凉茶,自己饮下,表示此茶无毒。之后才又取了一杯,端来给他:“小公子,赏个脸吗?”
良久,他才从她手上接过凉茶,饮下,道:“好茶”
得到暗示,亲卫们悄悄将身边的长刀隐下。
她再问道:“小公子可是要前往北疆?”
他反问:“这条路还能去别的地方吗?”
被直接点出自己的明知故问,她神情有些窘迫,但愣了愣,便以一串轻灵的笑声掩下,附和道:“这倒也是。”
他懒得再回应,只大口喝着她递来的凉茶。清凉可口,解了不少大漠上的炎热。
一小会后,她继续试探道:“小公子可是前往北疆看望重要的人?不然,您这样小的年纪,何必千里迢迢、风餐露宿的要走这么个危险的路途呢?”
他转头看了她一眼,咧嘴一笑,答:“正是,姐姐也是吗?”
她顿了顿,回:“啊我呀,我不是的,我是带着父亲的命令前来办一些家里的小事。”后继续道:“听闻,北疆大漠天气多变,凶险非常,这些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