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莫就是这个意思吧。沈公子,小妹多劳您费心了。”
沈听答:“哪里的话,溪姑娘的妹妹便也是在下的妹妹,告辞。”说着带溪寻离开。
溪留看了眼站在她面前,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,只见他眉眼如春,浅笑连连,便如那春日,飞鸟捣碎平静的湖面,水纹一波又一波荡漾开来。
尽管再次见他,比上次不欢而散更加不自在几分,但溪留还是带着平静的笑颜大方道:“季公子,请。”
他闻此,浅笑化作咧嘴一笑,爽朗明媚,竟全不见了适才的咄咄相逼。
马车上,季柳和溪留皆是沉默不语,闷得溪留睡了过去。她时常奔波,少有闲暇时刻,故经常在马车上,坐着坐着便给睡着了。
她睡颜宁和,双目合上,也不见了往日的清冷,窗缝里寒风吹来,长睫轻颤,被风雨精雕过的眼稍时深时浅。均匀的呼吸声浮在马车内,将整个车马都罩的朦胧,加上若有若无的酒香弥漫。季柳呼吸不畅,一声比一声更加沉重,他想打开马车里的雕窗,又担忧外边冷风将她吹醒,只好忍着心里的悸动,任由面颊慢慢染上潮红。终是忍不住,他伸出左手,想要抚一抚她那被风雨刻过的、美丽极了的眼稍。还未得偿所愿,马车忽地一晃,溪留整张脸都往他掌心倒来。眉梢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