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?”
季柳将嘴上的狗尾巴草扔掉,道:“我同他一道长大,十多年来,不曾见他笑过,反正就是严厉得很……”
“你怎么同夫子一道长大,夫子不是从京城来的吗?”溪寻疑惑。
季柳答:“他呀,算是我家亲戚吧,我小时候常常见到了,对了,我还知道他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呢,你若想知道,我可以同你讲,不过嘛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溪寻连忙追问。
“你也说了,来而不往非礼也。你也要拿秘密来换。”季柳一本正经道。
“可我没有什么秘密呀,你想知道什么么,我都同你说便是。”
季柳犹豫了一会,道:“这样,你同我讲你姐姐从小到大的事,我同你讲江夫子的事,这样愿不愿意?”
溪寻犹豫,正要点头时,溪留忽来到他们身边,道:“寻儿,你同我一道去溪边洗点青菜…雀儿她们忙着架火烧水,没有闲暇。”
溪寻满脸不情愿道:“阿姐,我们这边,还没将余下的纸钱撕完,夫子和季公子的家人还未祭拜呢。”
季柳也附和“正是正是。”
溪留瞧了眼季柳与溪寻中间的纸钱堆,都过去那么久了,他们那个纸钱才撕了十来张,这哪是在认真撕呀,俨然对这纸钱并不上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