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,我便不会怪你,你放心,以后见她,我会绕着路走的。”
沈听听她还是鬼言鬼语,有些无奈,又不知如何是好,他也知道溪留和他一样,是把自己锁在壳子里的人,但又不知她因何同自己一样,于是不知不觉又摆起了往日的调调,说:“你说溪东家让我照顾你,是不是心里想着让你我今后相互扶持呢?莫不是,他想招我为女婿吧,所以从小才对我那般照顾。”
溪留先是愣了愣,后眯了眯偏长的眉眼,做了一番认真思索的模样,答:“可别,我怕被人再泼一次热茶。”
沈听心里微痛,就像被细针轻轻扎了一下那般,有些不自在,于是刻意道:“我第一次见你时,并不喜欢,觉得二姑娘比你讨喜多了。”
溪留答:“我第一次见你时,也不喜欢,觉得你嘴太毒了,若不是你沈部长身份摆在那里,我早就懒得同你打交道了。不过,与你同饮了一场酒后,竟莫名的一见如故起来,说起来,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何与你喝酒后,莫名地同你亲切起来了,或多或少都是溪东家养大的人,可能都带着一两分的凉薄吧。”
溪留这话说得不好,相较她以前处世的圆润,这话显得有些刻薄,沈听只好扯起嘴皮,努力添上了的一抹笑意,说:“这样说来,我俩算不算绝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