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那么喜欢,为何还要丢在溪府。”但这话又不能明说,这样显得她很是不欢迎他们似的,故而只能暗暗腹诽。
偏偏此后,溪寻回府的次数十分频繁。溪留曾十分疑惑她是怎么回来的,但季柳和江枫眠在场,便不好多问,深怕溪寻说出一个“钻狗洞”来。
溪留很是奇怪,小宴之后,季小公子就像变了个性子一样,不再反复无常,反而活泼得与溪寻有些像,面上总是笑嘻嘻的,难道这便是近朱者赤、近墨者黑吗?
院子里,溪寻总是牵着遛遛跟在江枫眠身后,尽管江枫眠说过很多次“让狗离我远一点。”
而季柳则常常拿本奇奇怪怪的诗集来请教溪留。
有时,他会在她算账时问:“溪姐姐,你知道这首诗吗?风雨凄凄,鸡鸣喈喈,既见君子。云胡不夷?风雨萧萧,鸡鸣胶胶……”
溪留边忙边答:“听是听过,不解其意。”
季柳于是道:“那我讲给你听?”
溪留无奈回:“公子,我习的是商道,不习诗书。”
有时,溪留才刚回府,衣袍还未换下,便见季柳迎面走来,他朗声道:“溪姐姐,我今日有首小诗不解其意,可否请教一番。”
溪留回:“公子,若说请教,请教江夫子不是更为合适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