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听依旧含笑,心里却莫名的大痛。他自诩无心,不是没有缘由,就算他十分在意芸袖,但也仅是心疼芸袖与自己的遭遇太过相似,希望能将她护得好好的,不叫她心里悲苦而已,极少因为两人的遭遇而心生悲痛,但认识溪留起,他时不时就会生出心痛之感,先是如针扎那般密密麻麻的痛,直至今日,如刀绞一般大痛不已,但他仍旧不会因此流泪,他只会喜极而泣,不会因为这些令人难过的事情悲伤。
他继续含笑发问:“为什么不想要哥哥呢?有哥哥护着你,不好吗?”
溪留将手里的酒饮尽,将笑意敛了敛,不见难过,也不见开心,她只冷着脸说:“怕会习惯。”说完,惊觉这样的回答有些可笑,她继续解释道:“我想要人护着的时候已经过去了,现在已然长大,这些小事都受得住的。”顿了顿又扯开笑颜,宽慰沈听道:“你不用担心我,你自己都窘迫不已,操心我做什么?”
沈听听着难过极了,但又不知道该接什么话,只能僵着嘴笑了一道,后实在坚持不住那诡异的笑颜,将笑给收住,温声问:“阿留,你能告诉我,十几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吗?你看,我也把我的前尘告诉你了。”
溪留眨了眨眼,淡声回:“不能。”
就这样,谈话戛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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