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路,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,就像喝酒分不清高下一样,他们连谁更可笑也分不出高下,最后只能偃旗息鼓,相对苦笑……
雀儿见他们终于不吵了,小心翼翼道:“姑娘,我觉得咱们也得离沈公子远一点,不然下回,芸袖姑娘又该找您麻烦了……之前已经被泼过茶了……”
溪留抿笑,看了一眼脸色微变的沈听,拍了拍雀儿的肩膀,故做安慰道:“无妨,你少东家岂是那种怕热茶的人,我瞧某公子孤苦伶仃的,太过可怜,正好我也可怜得很,就凑个酒桌好了。这世上,也难得找到与我一般磕碜的酒友……”
沈听瞪了雀儿一眼,朝溪留道:“以后有我就没有这个臭丫头,溪留,你好自为之。”
溪留无奈,只得又安慰他:“成了,别小气了,雀儿说的哪里错了?她只是关心我、只是不理解我们这样同病相怜的情谊而已,你放心,本姑娘不会为了这些个小事丢掉你我喝酒的情谊的。不过嘛……你这事,还是得想个法子解决才好,总不能,每次都逃……芸袖,我虽不喜欢她,但她……也算可怜人。”
沈听松了一口气,回:“我晓得,用不着你操心,不过话说回来,我这事,好歹还有回旋的余地,但是你……你要做到什么程度?真要为了安清明,耽搁一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