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影,但是那也是我们唯一的一场电影,最后的一场电影。”柳一曼存名字说道:“也是那场电影,让我彻底改变了对他的看法,使得有些心动,到后来的彻底死心,再到毅然决然。”
“哦?”陈平饶有兴趣的问道:“是什么事情,让我们的柳大小姐居然转变的那么丰富?”
“你用不着酸我!”柳一曼白了一眼陈平,沉声说道:“我和他看的那场电影是一群关于艾滋病人的事!”
陈平点了点头并没吭声,而是安静的做一个倾听者。
“看完这场电影出来,我随口问了他,怕艾滋病人吗?”
“他说不怕,而且给了我很多关于艾滋病的科学依据和理论,头头是道,讲的是才华横溢,尽显学富五车。”
陈平不禁撇了撇嘴,再次问道:“后来你又怎么说?”
柳一曼一脸狡黠地说道:“我告诉他,我母亲是换艾滋病死的!”
听完这话,陈平顿时噗的一口,将嘴里的口香糖喷了出来。
“我靠,你还真敢说呀?”
“但这是真的,我没有骗人。”柳一曼冲着陈平诚恳的摇了摇头:“我的母亲的确是患上艾滋病去世的。”
听完这话,陈平意味深长的虚眯起眼睛:“这种病是治不好的,而且和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