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高升的质问，左南顿时一怔，接着再次将目光落在陈平的身上。
“都是自己人，没什么不能说的。”陈平点燃了一根香烟。
“那好！”左南点了点头，沉吟着说道：“我们左家和韩家是有些生意上的往来，我们所采购的物资，其实大部分来自韩家。”
说到这里，左南轻叹了一口气。
“实际上，现在能在燕京存活下来的家族和公司，要是不依附于韩家，恐怕连10天都支撑不下去。”
“依附关系？”高升皱起眉头：“我可不可以这么认为，只要韩家一声令下，你们能为韩家做任何事情？”
听了这个话，左南再次一愣。
“升哥，你这是话中有话？”
“对。”高升点了点头：“这就涉及到第2个问题。”
“那就请升哥先把第2个问题问了。”左南摊了摊手。
“第2个问题也很简单。”高升紧盯着左南，沉声问道：“你们是否也在帮韩家做人头买卖？”
这话问得极其直白，又极其隐晦，至于做什么样的人头买卖，高升却是点到为止。
不得不说，他这个问话方式，既给左兰留了面子，又一针见血，极其高超。
左南也是聪明人，顿时恍然大悟，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