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吟了少许,左天魁回过头一脸凝重的问道:“难道你就没有这种感觉吗?”
听完这话,白洪兴缓缓站起身,双手抱着,一脸凝重。
“从他灭齐家的方式方法和残忍程度来看,的确很是相似。”
说到这里,白洪兴抬起头看向左天魁。
“杀伐果决,血腥残忍,毫无任何保留,更是斩草除根,不留后患。”
“是啊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左天魁森吸了一口气,悠悠的说道:“但是根据我们的人对他的调查,又显示出他不知道从哪里来到的东区,来东区的第一天,突然就灭掉了天林街道的青龙堂。”
“我说你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。”白洪兴撇了一眼左天魁,微微笑着说道:“只要咱们确定他现在是友非敌,这不就行了吗,至于后面的事情,谁又说得清楚?”
“你老兄倒是心大呀。”左天魁转过身指了指白洪兴,笑着说道:“我要是有你一半这种心态,我也不至于五十刚出头就满头白发。”
“你到底在担心些什么?”白洪兴疑惑的问道。
“我的儿子。“左天魁深吸了一口气,一字一句的说道:”这小子魄力有余而心机不足,重感情重义气,胜过我们商人追逐利益,这可是为商的大忌。”
“我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