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老少抽点烟。”韩怀鲁急忙将鬓发老者手里的香烟抢过来,说道:“这么大岁数了,得保重自己的身体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鬓发老者桀桀笑道:“我表从民这辈子已经活得差不多了,再有十来年,也就该去地下见阎王了,这口烟这辈子是戒不掉喽。
“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您老。”韩怀鲁摊了摊手,笑着说道:“从总部发来的函件我都看到了,听他们说,你并没有搭乘运输机过来,你老去哪儿了?”
“我绕道去了一趟东区。”表从明沉吟着说道:“去见了个老朋友,然后才到你这里来。”
听完了这话,韩怀鲁微微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我这就吩咐下去,准备午宴为您接风洗尘。”
“不用搞得那么麻烦。”表从民忽然摆手打断了韩怀鲁:“咱们师徒俩人也有好几年没见,聊聊心里话。
听了这话,韩怀鲁先是一愣,接着微微一笑。
“好啊!恩师想聊什么?”
“我知道你是一个重感情的孩子。”表从民收敛笑容,忽然变得严肃起来:“我就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。”
“嗯!”
韩怀鲁点了点头。
“宁守义去哪儿了?”
表从民眼神灼灼的盯着韩怀鲁,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