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不易,他们能够理解钱来得不容易,所以谨小慎微,节俭自律,但是他们的后代不一样,这钱来得太容易了,一开口就是几十万上百万,而在天朝,“有钱”这个词汇,又是证明一个人牛逼不牛逼的直接证据,一个搞学术或者搞艺术的,造诣再高,不能把手艺转化成钱,那么在人眼里都不值一提。
如此一来,所以在这群人眼里,特权意识和自我牛逼的认知,已经伴随着这群年轻人的成长,逐渐演化成为其为人处世的基本准则了。
而廉芹,却很热衷于跟这群人打交道,因为这就是她最喜欢款爷。
款爷一开口,那就是上万上十万一瓶的酒,随便开,要是和陈铭那几个爷们儿那样开一整桌的话,光是一晚上,廉芹都可以提成上万。
想到这里,廉芹决定坐下来好好跟这位少爷喝一杯。
“叫什么名字?”
徐少爷眼皮微微一挑,盯着廉芹,躺在沙发上淡淡地问道。
“我叫小琴。”廉芹回答道,她们这一行,一般被问及姓名,都会说假名字的,没有小蜜蜂会傻到自报家门。
“好。会喝酒不?”徐少爷冷笑了一声。
“会喝一点点。”廉芹乖巧地眨了眨眼睛。
“嗯。给她倒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