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雅雯古怪一笑:“新任领导是请辞了,但‘城市改造’合同不还在么?”
萧奉祥眼前一亮,但很快就暗了下去:“合同在又怎样,没新任领导帮忙,我们根本办不到。”
“难道说,你还想指望萧天泽那个废物,指望他喊喊口号,就能拆江东府建桥?”
萧明远附和道:“爷爷阅人无数,说那个废物不行,那个废物就是不行。”
“爷爷,明远哥,我可没指望他,也没说他行。”徐雅雯辩解道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?”
萧奉祥、萧明远异口同声地问。
徐雅雯神色古怪:“你们想啊,那份合同,是萧天泽签下的,他理应承担一切责任。”
“假设工程未及时完成,或者工程不达标……该赔钱、坐牢的,都是萧天泽。
“跟萧家无关,跟隆鑫集团无关。”
“爷爷、舅舅、明远哥,你们懂我的意思吗?”
“这……”
萧奉祥愣了一下。
萧锦涛、萧明远父子,满脸阴笑。
这意思无非是,等捅出了大窟窿,那就把萧天泽赶出萧家,让萧天泽做替罪羊。
董事长办公室外。
职业经理人刘文辉,将里面的声音听在耳朵里,不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