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真以为有点军方背景,就可以无法无天?进了执法部,我定要让他重新认识什么才是天。”
“袭击执法部的人?”
典庆喃喃自语,接着话锋一转:“别说袭击你们,他没有打死你们,已经是格外开恩。”
“放不放人?我给你们30分钟的时间考虑,我的话也就说到这里,不会再浪费一个字。”
“咝……”
想想先前沧澜江入海口的场景,邓鹏程现在还心有余悸,但搞不懂典庆为何会说出这种话。
格外开恩,这到底什么意思?
而眼看着典庆端正军姿,不动如山,邓飞鸿却滔滔不绝,仿佛执法部就是自己的杀场。
“典上校,我劝你不要白费心机了。”
“有句古话说得好,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。”
“别说是萧天泽这个二世祖,就是你典上校犯了法,我也会给你定罪,绝不饶恕。”
“不信?那你试试?”
邓飞鸿越说越起劲:“我在执法部三年,从没怕过任何人,因为我就是王法,我代表一切。”
“今天不会怕,明天更不会怕。”
“你典上校能拿我怎样?打我啊?哈哈……”
“典上校,你还是请回吧,给萧天泽这种人解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