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给我介绍啊。”
“那你先在酒吧外面学狗叫啊!”
“……”
陈晓婷愣住,脸色白一阵,红一阵。
她自觉理亏,再不提金刚王的老板,捂着肿胀的脸,对陈晓曼母女说道。
“20年前的事情,我就不再提了。”
“但你们母女俩现在,既靠不到萧家,又靠不到陈家,打算一辈子这样过下去吗?”
“人生在世,逢年过节,总得有亲戚家可以串门?你们说是不是?”
“对了,爸生病了,最近老念到你的名字。”
“你想表达什么?”陈晓曼不喜欢拐弯抹角。
“好吧。”
陈晓婷切入正题:“我们老家,陈家村,近段时间中了邪,村里的蔬果产业园受了灾。”
“这不马上就是冬至了吗?”
“村里要大摆筵席,给村子冲冲喜气,还请了大师来做法事驱邪,到时候可热闹了。”
“萧江河走了三年,你们母女俩孤苦伶仃,无依无靠,这样下去怎么行?”
“你如果想回到陈家,那就趁冬至那天,带着女儿回老家一趟,低头向爸认个错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陈晓曼没有表态,却有送客的意思。
陈晓婷也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