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泽话到嘴边,就被陈海滨冷声打断:“这明摆着就是山神发怒,对我们陈家村降下灾劫。”
“等明天村里大摆筵席,请大师做法,灾劫自然就过去了,明年照样大丰收。”
闻言。
萧天泽摇了摇头,不愿跟愚人争论。
都什么年代了?还如此封建迷信?不思进取?
然而,事情还没完……
陈海滨指着萧天泽:“黄会长,这人是来调查的?市里请来的专家吗?太年轻了吧?”
“嘴上没毛,办事不牢。”
“这大冷天的,你还不如躺在床上玩手机,打游戏,来这瞎掺和个屁啊?”
玩手机?打游戏?
一听这话,黄金彪与马鸿云尴尬到想死。
萧天泽是何等人物,一般的青年岂能与之相提并论?被如此说道,简直不该。
黄金彪沉不住气,推了陈海滨一把:“老陈,你少说几句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
陈海滨把脸一甩,我行我素:“我这人说话就是这么直,你们如果听不进去,那就别听。”
“嘿,你这个老顽固。”
黄金彪气得想骂人,但还是先打圆场:“萧先生,他这人就这样,你别跟他一般见识。”
“无妨!”
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