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在下。
殡仪馆两侧台阶,人影绰绰。
再加上闻风而动的安保,以及蒋阿毛的手下。
上千平米的广场上,已经没有了庄严肃穆,反倒变得躁动不安,剑拔弩张。
“那个年轻人,究竟是什么身份?”
“他一出场,竟让蒋阿毛这么大张旗鼓。”
“谁知道呢?管他什么身份,今天可是蒋凯的葬礼,他就是想闹也闹不起来。”
“否则,蒋阿毛岂不是要发疯上吊?”
殡仪馆现场,议论声无休无止。
确实,蒋家堪称蓉城一霸,如果连葬礼都被搅和,那还有何颜面在华蓉市立足?
这对于,极其看重门风的豪门望族而言,绝对是一种赤果果的羞辱和亵渎。
“噔~噔~噔~”
现场的安保,以及蒋阿毛的手下,还在不断增加,已经对萧天泽展开了包围趋势。
一个个抽出橡胶棍,虎视眈眈,严阵以待。
“先生,看来我们不受欢迎啊。”
典庆自嘲一笑,脖子扭得“咔咔”响。
性格暴戾的他,极度渴望战斗,以至于,看着眼前这些人,仿佛在看猎物。
“滚!”
果然,眼看着被这么多人围堵,典庆沉不住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