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阿毛大吼,眼中满是惊惧。
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
典庆冷哼,千钧一发时,踩住尼龙绳的一端。
蒋琸坠落3米,身体在半空中戛然而止。
此刻的他,面色惨白,裤子都能拧出尿来,又因为心有余悸,而大口喘着粗气。
蒋阿毛无奈,大手一挥,发号施令:“退,全都给我退,退出百米之外。”
“噔~噔~噔~”
一阵阵脚步声响起。
两百号手持钢管、砍刀的人,齐齐往后退避,最后消失在星云大酒店天台。
现场,终于是安静了下来。
寒风呼啸,带起阵阵凉意,一夜就这样过去。
翌日(对赌第四日)。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,普照着繁华的华蓉市。
在楼下守了一夜的蒋阿毛,实在是按捺不住,带人冲上天台,质问萧天泽。
“你要怎样,才肯放了我侄子?”
萧天泽背对蒋阿毛,沐浴在阳光,不动如山,一席黑色风衣在风中猎猎作响。
“很简单,在牡丹苑商会与赵四海对赌这7天内,翡翠价值在原基础价值上稳住不降,可活。”
“若降,必死!”
“你这是在拿我侄子的性命作威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