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以前是不是也喝多了?”
闻言。
萧禄山大吃一惊,如鲠在喉,如芒刺在背。
这十年,他与萧天泽只见过两次面。
而因为十年前的过节,他这十年,一直将萧天泽当成反面教材,来教育膝下子孙。
什么孽种……
什么明明卑微贫贱,还偏要摆出一副硬骨头的模样,简直丢人现眼……
什么野种一个,想入萧氏族谱,是痴心妄想。
甚至,做梦都梦到孙子萧逸,反将萧天泽摁在河里,跟落水狗一样,而他在旁边鼓掌喝彩。
如今。
萧禄山心惊胆战的同时,又无比失落和后悔。
这野种……
哦,不,这孩子,现如今成为一代名将。
若是十年前,就答应让他挂入萧氏族谱。
若是这十年,没有与他计较,而是视若己出。
那么……今天的萧氏一族,别说一飞冲天,成功跻身为名流世家,都绰绰有余。
只可惜,人生没有后悔药,终究是错过了。
十年前的萧天泽,他肆意欺辱,满口唾弃。
十年后的萧天泽,他高攀不起,望尘莫及。
“哆~哆~”
关键时刻,宴会厅外,响起阵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