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家大宅。
几个佣人,全被赶到了院外,听候发落。
郑东华的父亲,郑关山,坐在一楼客厅,浑身哆嗦,面色苍白到毫无血色。
客厅里的气氛,降到冰点,压抑至极。
夜幕慢慢降临下来。
如坐针毡的父子两人,终于见到了他们最害怕,却偏偏不得不见的人。
萧天泽!
他,还是来了。
“这栋别墅,挺不错。”
萧天泽神情淡然,背负着双手,在客厅内踱着步,环顾一圈后,由衷赞叹道。
路有冻死骨,朱门酒肉臭。
当今世道……
为谋取财富,不择手段者,太多。
拥有财富,却为富不仁者,太多。
然,万事万物,皆有因果。
郑家今天,也是该为自己造得孽买单了。
郑东华机械性地抬起头来,偷偷打量着这位比自己小近20岁的年轻后生。
他早就听说,萧江河的养子,当过十年兵,年轻俊杰,精气神锋芒杀伐。
当初,郑东华对此嗤之以鼻。
自认为,一个年轻后生,绝不可能有那种修养和气质,绝对是装模作样。
但现在,初次见面,才第一眼,郑东华便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