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。
“你现在跪下,磕头道歉,还来得及。”
萧天泽终于开口,气定神闲:“不急。”
“哼!不知死活的东西。”
江佐怒斥:“你怕是到现在,还没意识到,自己究竟招惹到了什么级别的存在。”
细雨绵绵,寒风瑟瑟。
六分钟后,第一批人赶到,四百出头。
十分钟后,第二批人赶到,三百有余。
最后一批,是在一个老头的带领下,火速登场,人数在五百左右,皆手持钢管。
这个老头,比江佐大几岁,目光凌厉,穿大红唐装,手里拿着旱烟,在雨中吞云吐雾。
“曾老。”
江佐拱手,招呼道。
被称作曾老的老头,敲了敲手中旱烟,用略显嘶哑的烟嗓,淡淡问了句。
“到底是哪个小畜生想找死啊?大年初一,跑来寻江老的不痛快,呵呵。”
“哼,他简直狂妄到无边了。”
江佐冷哼,与曾老并肩而立,虎视眈眈。
曾老吹了口烟雾,看向站在纪念碑下的萧天泽:“就这么个小玩意?”
“快快转过身来,让老夫瞧瞧,你到底长着一副怎样天憎人厌的模样。”
他语气很平淡,但字里行间,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