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来,在金陵市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,全部毁去啊。
“另外……”
姜明月一眼扫向全场,作善后:“今天这事,谁敢透露半句……割谁的舌头!”
闻言。
在场众人战战兢兢,赶紧闭嘴。
此时,萧天泽已经离开餐厅,站在了灯火阑珊的金陵江岸,沐浴着春风。
“萧先生!”
范闲追了过来,站在萧天泽身后,恭敬道。
“你认识我?”
萧天泽略有些好奇。
难不成,才初到金陵,就天下谁人不识君了?
范闲如实说道:“我们范家,在华蓉市有一家分公司,数天前,我正在华蓉市出差。”
“有幸在沧澜江上,见过萧先生的风采……”
范闲不敢再往下说。
而在说这番话时,他已是满头大汗。
他看得出来,萧天泽表面微服私访,游山玩水,实则是在金陵市下一盘很大的棋。
若是因为自己,惊扰到萧天泽这盘棋。
那自己,怕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萧天泽转过身来,笑容温和。
这个范闲,来自金陵市五大顶尖家族之一,为人张弛有度,先前还有意解围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