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很不服气。
“你说那人是贵客,那你又凭什么证明那个人的尊贵?你看我的跑车,被他们弄成什么样了?”
“我草泥马避,你还说?”
范闲大爆粗口,再也没有往日的高贵形象,抬脚将范剑的脑袋,踩趴在地上摩擦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你的车?”
“能一脚将轮胎踢爆的,那是一般人吗?”
“……”
范剑恍然大悟,无话可说了。
“啪~啪~”
范闲浑身颤抖,痛心疾首,不愿接受这个事实,一怒之下,连抽了自己两巴掌。
“我们范家,如果能结交上萧先生,他一句话,就能让我们的家族底蕴,蒸蒸日上。”
“哪怕超越不了姜王族,但至少能坐稳金陵市第二把交椅,钱权唾手可及。”
“但如果,你得罪到萧先生,他同样是一句话,就能将我们范家连根拔起。”
“还好,萧先生宅心仁厚,只是毁掉你的车,以作教训,否则,你先去买好棺材吧。”
“咝~”
全家上下,倒吸一口凉气。
就连范剑的父亲范增,也一阵担惊受怕,想想先前说过的话,再看看儿子,心情很是复杂。
他忍不住问道:“那个人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