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苦着一张脸,口干舌燥:“不敢,我们就是聊聊家常,让您见笑了。”
“哎……”
萧天泽叹了口气:“好歹是武状元之家,铁骨铮铮,如今怎么就甘愿做走狗?”
“还是说,你们本来就是狗,只因为武状元牌匾被拆,你们这才现出原形?”
闻言。
廖家父子四人,脸色青一阵白一阵。
对方左一句狗,右一句狗,还拿武状元牌匾被拆说事,却不能反驳,这太憋屈了。
萧天泽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,补充道:“我是个外人,按理说,不该过问你们廖家做人做狗。”
“但你们廖家,胆敢帮项王族修建祭坛,来血祭我的女人,这一点,我必须追究!”
此话一出。
廖家客厅内,气氛瞬间变冷。
家主廖威,收起所有的恭敬态度,也是时候准备来硬的了,这便冷冷发笑。
“你的意思是,要跟我廖家死磕到底?”
萧天泽神色诡谲:“死磕这个词,用的很不恰当,毕竟你们廖家,没有跟我死磕的资本。”
“哼。”
廖威冷哼,彻底变脸:“别以为你在军部位高权重,你就可以在我廖家为所欲为。”
“既然进了我廖家的大门,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