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。”
一剪梅道长老气横秋:“我专挑你们这样的年轻武者下手,你们可是我的食粮啊。”
“死在我手里的武者,没有100,也有80。”
“今天,你能死在我手里,是你三生有幸,知足吧年轻人,要怪,就怪你愚蠢。”
“你妈没教你,别和陌生人说话吗?”
“……”
萧天泽笑而不语。
“嗯?”
一剪梅道长,眉头紧皱起来。
他以往宰杀过的年轻人中,每个在临死之前,都跟狗一样,跪着向他摇尾乞怜。
或者痛哭流涕,叫爷爷,叫爸爸。
可眼前这个年轻人,怎就如此从容淡定?
这种心性,简直不像个年轻人。
装?
一定是在装。
一剪梅道长,不信萧天泽能如此笃定。
他俯视着断崖边的萧天泽,就像在俯瞰蚂蚁,以居高临下的姿态,说教道。
“你跪下来,对我磕三个响头,再叫我三声爷爷,我可以考虑让你多活一个小时。”
“怎么样?我够大慈大悲吧?”
萧天泽整理着被风吹乱的风衣,懒得理会对方这番说辞,语重心长地说道。
“早就听说,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