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是你现在提醒,这么多年过去,我都快把这事给忘了。”
“不过,也没什么,反正你也是个死人。”
“燕京市知道我秘密的人,并不多,从今以后,我还是可以为所欲为,宰杀你们年轻人。”
“谁都奈何不了我。”
“连武协总教头南宫战,也对我礼让三分。”
一剪梅道长越说,就越有些耿耿于怀:“我那孪生兄弟,死得好,死得妙,他就该死。”
“凭什么他就是十三太保之一,人前显圣,处处风光?我就跟他身边的狗一样?”
“别人看他的时候,丝毫都不会瞧我一眼。”
“凭什么?”
“他就该死!他挡住了我身上的光。”
“这些,本来就是我应得的,不是我将他取而代之,而是他抢走了原属于我的东西。”
“荒谬。”
萧天泽用这两个字,来评价这老头。
无论是风光,还是荣耀。
这些,都是靠自己的实力去争取的,而不是别人多看自己一眼,就叫风光。
这老头,这么多年下来,一直都不理解这些,或者说是被名利冲昏了头脑,变得魔怔了。
萧天泽向来不喜欢说教,只是简单问道:“你刚说,要喝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