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来的用意。
梁颖娇开门见山道:“萧先生,我梁颖娇现在贱命一条,死不足惜。”
“但萧先生,能不能放过他?”
这里的他,自然是指南宫战。
梁颖娇是个聪明的女人,也在华蓉市的沧澜江上,见证过萧天泽穿将服的风采。
结合种种迹象,她完全可以推断,萧天泽其实就是大名鼎鼎的东夷战神。
而她也深知,南宫战不是萧天泽的对手。
一场决战。
既分胜负,也分生死。
梁颖娇,真不想看着南宫战白白送死。
萧天泽不假思索,郑重道:“梁小姐,你有所不知,军部与武协的恩怨,积压多年。”
“如今,是时候做个了结。”
“前几日,我在武协对南宫战说过,只要武协上下,向军部长跪三天,以此谢罪。”
“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“只可惜,南宫战并没有带领武协,向军部低头的觉悟,反倒要和军部抗争到底。”
“既然他执意如此,那我也只能勉为其难,带领军部,与武协争个高低。”
“梁小姐,我这么说,你应该能明白吧?”
“……”
梁颖娇沉默了。
她深知,武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