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，整天端着这个姿态可真累啊。”
“噗嗤！”凤潇潇笑了出来：“今日的这般，七姨娘，若是能保持一月，便能让从此以后，就是这般了。”
其实，凤潇潇想说，一个人要是习惯性的装做另一个人，慢慢的，就会真的变成另一个人。
但是，怕这样的话跟柳氏说了她也听不明白，到时候扯出一大堆的问题出来，就真的不好办了。
“可，那样的话我还是我自己吗？”柳氏突然发出一个这样的疑问，让凤潇潇不知道该如何作答。
“七姨娘，你我都是这个相府里的金丝雀，左右不过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怜人。”凤潇潇突然伤怀了起来。
她小的时候总是听师父讲，在外星人没有入侵他们的世界之前，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人都是自由且独立的。
而凤潇潇也跟现在的柳氏一样，都是从出生就差不多被决定了命运的人。
一切看似都可以掌控，其实，根本就不能被掌控。
“大小姐……”柳氏被说的很有感触，声音竟然有些哽咽。
“嗯。”凤潇潇淡淡的应着。
“其实，之前，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单纯的利用我，想要让我帮你分散何氏的注意力，让你站稳脚跟。”柳氏看着凤潇潇，眼睛里面闪